第(3/3)页 而不是敏锐地甚至带有审问嫌疑地去猜测别的可能性。 他没打算隐瞒,不急不徐道:“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原因把他变成这种人,顺便研究出治疗方法。” 林酒酒翻看着沈岸南的病历,里面记录并不多,只有寥寥几行字,接着问:“治好他,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跑了。” 沈唤笑了下,稀松平常的语气,“也没治好,因为一些失误,他疯得更厉害了。” 无波无澜的语调,却惹得林酒酒在这般夏日凭空察觉出点瘆人的凉意。 如果没猜错的话,沈唤应该是想治好他,再折磨他。 毕竟折磨一个疯子远不如折磨一个正常人来的解气。 他从来就不是心善的主。 林酒酒跟着,弯了下眼睛,伸手抚上沈唤的脸,水灵干净的杏眸里漾出点伪装的无辜与单纯,终于说出了沈唤心里念着的那句话:“没关系,都过去了。” 温温柔柔又乖巧,指尖却冰凉刺骨,脸上的表情好似精心琢磨过。 沈唤察觉不出半点真心,他眼神复杂而迷茫,轻嗯一声,望不进她眼底。 选修了这么多年心理学,也算懂点皮毛,因此他很容易就洞察人心从而去掌控人心。 林酒酒到底...... 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将她手里的病历本抽走放好,缓下嗓音道:“沈岸南逃走的时候已经身患绝症,无药可治很快就会死的,我派人在国外搜寻,一直没找到他的踪迹,估计人已经不在了。” 他说这件事时,平静得好似在说今晚吃点什么,完全瞧不出曾经自己被虐待过的痕迹。 而事实上他也不太记得了。 只能勉强想起自己有记忆以来,就被困在一个狭窄的狗笼里,脖子上挂着拴狗的链子。 那个男人不允许他直立行走,甚至不允许他说话,只让他发出狗叫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