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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惜雨点了点头，“那个小女孩我还有印象。”

    “因为战牧天的母亲，当年就是代号x的杀手，最后和战牧天的父亲相恋了，生下了战牧天和他的妹妹。”

    秦惜雨狠狠地点了点头，“我确定。”

    门外捏着手机的容景冽也微微地皱了皱眉，“阿姨……您确定麽？”

    如果说战行雪的女儿姓夏的话……

    她有些糊涂了。

    “但是据说，战行雪在我离开组织之后就隐退了。”

    秦惜雨点了点头。

    顾菱月的话还没说完，秦惜雨就猛地摇了摇头。

    “妈妈，你是说，这个x，是战行雪的女儿，是战牧天的外甥女？”

    “现在的x……大概是战行雪的女儿。”

    她抬起头来，眸色变得犀利，“x，是战牧天的妹妹。”

    “x，是组织里面的一个特别的代号，它是世袭的。”

    “毕竟这是个常见的字母……”

    当年夏蓝欣捏着注射器阴森地笑着向她走来的样子，还在眼前……

    顾菱月被这关系弄得有些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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