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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听到顾菱月喊自己“爸爸”，战牧天一直紧绷着的脸上瞬间就有了笑意。

    他等她的这声爸爸，等得不要太久！

    “有的。”

    战牧天说着，就转身去了更衣间，“换衣服，去书房聊。”

    顾菱月点头，也从椅子上面蹦下来，去了更衣间。

    十分钟后。

    坐在战牧天的书房里面，顾菱月看着自己手里面的照片微微地皱了皱眉。

    照片里面的战行雪，右边眼睛的下面果真有一颗泪痣。

    但是这个女人的容貌，她仔细地翻了一下自己的回忆，她的确是没见过。

    只是那双眸子略显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到过。

    战牧天的话，让顾菱月猛地也想了起来。

    照片上的两个小女孩一脸的冰冷，颇有种小杀手的风范。

    战牧天戴着黑框眼镜，一边在厚厚的词典里面翻着照片，一边摇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她居然没死？她弟弟呢？”

    只有陈白露了。

    “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可以画一幅你喜欢的画送给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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