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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菱月点头，她也知道，他们是罪有应得。

    庭审结束之后，顾菱月还特地去看了战行雪。

    “陈阿姨。”

    她坐在巨大的玻璃窗户外面，看着里面一身囚服的战行雪，“或许我应该喊你姑姑。”

    战行雪抬眸，那双眸子里面全都是冷意，“二十多年前在日本，我就应该解决了你！”

    “可是你没有。”

    顾菱月扬唇一笑，眸色淡然，“善恶到头终有报。”

    “姑姑，你在谋划抢夺这一切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万一你失败了，就会是这样的结果。”

    战行雪冷眸看着顾菱月，“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失败这两个字。”

    “只要我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

    顾菱月淡淡地扬了唇，“可是姑姑，这一次，你败了。”

    战行雪淡然一笑，“你太小看我了。”

    “只要行刑的枪口还没有对准我的额头，我就还有机会，翻身。”

    “只不过，我真后悔。”

    “十年前，我不应该心软，听了那个姓冷的女孩的话，放了你。”

    那个姓冷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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