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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以诚的话，让顾菱月默默地咬了唇。

    关于当年江以诚狂躁症的事情，容景冽曾经和她说过。

    狂躁症只是一个让他快点离开国内，不要面对冷思涵已经死掉，和他谋杀了冷思涵的这些事情的理由。

    可是这件事情过去已经十余年了，江以诚的心里，似乎还是放不下，过不去。

    这件事情，她也不好多做评论。

    但是江以诚那双黑眸却静静地看着她，显然是想要听听她的想法。

    她抿唇，默默地转移了话题，“你脸上的伤好点了没有？”

    江以诚挑眉，“好多了。”

    顾菱月深呼了一口气，将自己手里面的化验单默默地收起来，“我在你这边已经叨扰了几天了，所以……”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顾菱月微微有些苍白的小脸上。

    她已经过了会因为他说谎骗她，就会大发雷霆的年纪了。

    听到顾菱月提起冷思涵，江以诚就忍不住地冷笑了一声，“那这么算来，顾菱月，你欠了我，两条人命。”

    顾菱月抿唇，“也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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