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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青然深呼了一口气，“苏总，你大概不知道，我和你老公他……当初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就是仇人。”

    “仇人？”

    苏念皱眉，默念着这两个字，“是什么样的仇人？”

    “情敌。”

    卓青然深呼了一口气，“我当初的女朋友是秦楚暮的学妹。”

    “我以为他和我前女友是普通的学长和学妹的关系，还常常和我女朋友一起请他吃饭。”

    “直到有一天，我喝醉了趴在桌子上面，迷迷糊糊中我看到我女朋友靠在他的身上和他说喜欢他。”

    “从那以后，我和秦楚暮就开始水火不容。”

    苏念皱了皱眉，没想到卓青然和秦楚暮之间居然有这样的陈年往事。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和我女朋友分手了，他还过来狠狠地打了我一顿。”

    “当然，我也没手软，直接打了回去，那天晚上我们两个都受了伤。”

    卓青然轻咳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地将当初的事情给扭曲掉了。

    反正苏念和秦楚暮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点火就着，他一点都不担心秦楚暮和苏念坦白。

    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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