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叶晚闻言有了一点反应,讥讽而悲哀地说:“也不算白走一趟,原本我是觉得我的家没有了,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我所谓的那个家,根本就不存在过。” 她蹲在街边的景观树下,豆大的眼泪从她眼角滚落,终于是承受不住,掩面失声痛哭起来。 她哭得声嘶力竭,似乎把半年以来承受的所有压力都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完全不顾及路人的旁观,和自己的形象,世界都昏暗了下来。 盛承看着她苦,站在一旁,只等她自己哭完。 所有人都在骂他,议论他,好似是他将一个女孩子弄得如此难过,他的罪过大得很。 叶晚不知道哭了多久,用了多少包纸巾。 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双脚都麻了,怎么都站不起来。 盛承说:“你坐下,缓一些吧。” 然后就不管自己穿着西装,就陪着她坐了下来,坐在了肮脏的地上。 叶晚已经哭完了,这是她哭得最彻底的一次。 真是丢人。 盛承宽容地说:“有没有觉得我好像没那么老,可以陪你在大街上肆无忌惮地哭。” 叶晚瞪他,“已经很丢脸了,不要说话。” 盛承只是笑,原本没把她当做一下小姑娘,结果确实还是一个小姑娘。 过了一会儿,叶晚沉吟说:“我还想去见一个人,今天可能不能回去了。” 盛承感叹,“你对我说这样的话,姜怀思会不会觉得是我故意安排的,好对你有什么图谋。” 叶晚恶狠狠地说:“谁让你没遮掩住你的心思,叫姜怀思看了出来。从前你还是他很尊敬的阿承舅舅,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盛承倒无所谓:“还有三年,我可以让你改观,难道不能让他对我改观么?” 这些日子,叶晚确实像是对盛承有些改观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