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软对吴彩道:“其实我觉得在院子里放风筝才好玩,那湖边不好。俗话说得好,常在湖边走哪能不湿鞋。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岂不是更糟,所以啊,咱们还是在院子里放风筝吧,比较安全。” “......小阮......” 说来说去,您还是怕抄两百大字嘛。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一物降一物。阮软这个混世大魔头也能被人拿捏的死死的。 吴彩无奈的拿起茶盏喝了口。 觉月道:“这是刚刚我喝过的。” “......” 星月阁。 觉星吸着鼻子躺在床上,厚厚的被褥子将人捂的一身汗水,白大夫说出汗了就好了,他对此坚信不疑。 从儿时到现在,最惧怕的便是喝那黑乎乎的药汁,入口苦涩不说,还让人反胃。 听见有脚步声,觉星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说道:“你不必再劝我,今天就算是死也断然不会喝那黑乎乎的汤药!” “这般大了,莫不是小孩儿?” 这好听的声音......是翠姐儿!觉星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双手攥着自己的小被子,泪水汪汪似的,无比虚弱道:“翠姐儿,你来了。” 不仅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墨汁似的汤药。 “快将药喝了。”小翠搬了个凳子在床前坐下,汤匙搅动药水发出来清零零的碰撞声。 已经闻到了刺鼻的怪味,觉星清俊的五官都皱在了一块儿,委屈的请求:“好姐姐,能不能不喝药啊。” “不喝怎的会好?”小翠语气责怪道,像是在教训小孩子:“你呀,从小到大都是很少感染风寒,可每染上一次便要病上好些个时日。若是不喝了怎会好?八成明早儿起来又要不停的擤鼻子。” 她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觉星却只是笑着听着,双目中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情。 “快喝了,待等会儿该凉了。”小翠道。 “你喂我。”觉月先是张开嘴,然后又说道:“就像是小时候的那样。” 每次他生病了,翠姐儿都会亲自喂他喝药,等自个儿全部喝完了,还会奖励一个甜蜜饯。 从前有人问过小翠,这般对待觉星,莫不是把他当做儿子来养了?她却是摇头,一本正经的说:“我是把他当做未来相公养,自个儿家里的人,自是要对他好些。” 那时候她也小,不知道什么是相公,只知道夫妻便是要一直生活在一块儿的意思。 想起之前说的话,她忍不住笑了,舀起一勺汤药送到他的嘴边,道:“张嘴。” 待他喝完一口,小翠问:“苦吗?” “甜。” 忍不住笑:“傻瓜,这药闻着味儿都是苦的,哪儿来的甜?” 因为是你喂的呀。觉星心里说道,脸上露出一个纯净的笑容。 喝完药,他的双手已经紧紧攥着被子,天知道觉星的手心都冒出了汗,将布料都浸湿了去。 他最怕苦,没一口药都是咬着牙才喝下去的。 “真乖。”小翠像小时候一样,站起来伸手摸了摸觉星的脑袋,然后又像是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颗梅子来,递到他的嘴边,“黄金阁的蜜饯,你最喜欢的。” “好吃。”他眼底含着笑意,突然握住翠姐的手,道:“你一直一直对我这般好,可以吗?” 小翠失笑,抽出自己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这孩子,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胡话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