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朝门外的方向走去,阮软。反握住他的手,不确定的问:“真的没事情瞒着我?” “嗯。”他颔首。 阮软索性甩开他的手,跑到苏羡面前抬起头直视他的眸子,“看着我的眼睛说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觉得呢?” 苏羡突然恢复成当初那副冷冰冰的,毫无人情的模样。 阮软愣了下,他是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吗罢了,她低眸道:“随你。” 我的态度取决于你对我的态度,苏羡对她冷淡,她也不会去热情相待。可能是从小的经历使然,阮软不喜欢热情过头的自己,反而觉得及时止陨才是最好的处事方式。 苏羡依旧冷着脸,他知道只有这样阮软才会不去追问原由。 王家的院子很大,苏羡等人住进东处的厢房,红墙环护,院中石路相接衔,游廊曲折,周边摆着几盆盛开的绿菊,倒是新鲜娇艳。 阮软一人在院内赏着菊,秋风凉凉,浮动鬓角的青丝,人在花丛中,比娇花娇上三分,纤手轻轻搭在花瓣上,却未将其摘下。 此番来王家,行程匆忙。苏羡只带了自己和觉家两位兄弟,如今他们去商讨攻打雪国一事,日头已经落了西山后都还没归。 阮软心里隐隐有些发涩,像是块大石头压在上面似的。 她来回踱着步子,愈发觉得不安。 一颗石子突然滚落在她的脚边,随之而来的是一女子的呼声:“你就是苏羡的夫人?” 女子一身苗族的打扮,穿花戴银,衣裳斑斓,细褶长裙花纹精致繁琐,头上插着两根银制簪子,其中一只上吊着图案古怪的坠子,手上脚上也分别佩戴银镯,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阮软道:“你是?” “银锁。”女子声音也似银铃般的好听,给人纯粹干净的感觉。 “是你。”阮软勾了勾唇:“久仰大名。” 女子似乎有些惊讶,但眼底的。情绪很快就被遮掩了过去,“听钦差大臣说这件事情皇帝已经交给王家来办,只是王家那傻子根本没法子出战,于是皇上又将久居道观,半截身子都埋在土里的王老将军拽出来,你可知为何?” “我不懂。”阮软挑眉,“我不过是一介女流而已,什么都不懂。” 银锁笑,“是么,如今狡兔山的人都在你的手下,还说自己什么都不懂?” 这人不简单。 阮软神情淡淡:“运气罢了,不足挂齿。” 好一个运气。银锁耸了耸肩,话语无所畏惧般:“因为皇上没有人可以用了。王家是他最依靠的支柱,数十万大军全都掌握在王恒逸手中,就算他如今疯了,皇帝也要将王家握的死死的。” 老皇帝生性多疑,可唯独信任一人。 那便是,王牢。 “你当真以为皇上灭门苏家是因为李华陷害?错,大错特错!” 银铃冷笑着,走到阮软面前:“若我猜的没错,王牢应该告诉你们,苏羡的真实身份吧?” 花娘的儿子,王牢的儿子,苏丞相的养子。 “你知道当年皇帝为何不让花娘嫁给王牢吗?真的是因为怕这个大将军和江湖实力勾结吗?你知道苏丞相为何要娶花娘吗?”银锁附在阮软耳边,一连串的抛出问题。 接着眯着眼睛,气若吐丝,红唇微张对她道:“因为,当今圣上是个......女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