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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不同，张昊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要远超她心中所想。166

    “我现在是上级武宗，那你应该是……”

    苏文雅说着说着忽然张大了嘴，半响无言。

    上级武宗就是武宗的极致，而在武宗之上则是武道王者。

    可苏杭何时出现过武道王者？

    就算有，也绝不可能像张昊这么年轻。

    但这是事实，容不得她出声质疑。

    “我知道白天南生前接触过的一些人，需不需要我把资料打印出来给你？”

    苏文雅的态度，也已经发生了微妙转变。

    她居然会主动提出这种要求，和她以往的性格完全不同。

    然而张昊却摇了摇头，道：“没用。”

    白天南是死后才可能接触到能帮他提升修为的家伙。

    所以他现在更想知道白天南和上次在女校的鬼王之间，是否有联系。

    “那……好吧。”

    苏文雅点了点头，接着道：“直到现在，我依然还是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对此，张昊的表情显得很是无语。

    刚想开口，却被苏文雅打断，“但我现在并不想强迫你。”

    “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信不信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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