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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昨晚秦天泽忧郁的眼神，那喊着自己时颤抖的语气……

    这些无一不插进了赵虞娇的心里，令她万分难受。

    眼前的秦天泽，却是这样的温柔体贴，又是可靠认真的，她却屡屡辜负了他。

    一想到这里，赵虞娇就觉得心疼。

    秦天泽的气息包围着赵虞娇，把她团团围住了，哪怕呼吸都是他的味道。

    那是一股残留的酒气，还有秦天泽所特有的气味。

    赵虞娇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气味，有些淡淡的雨水的味道的感觉，却又像是冬天的风。

    不是温暖的风，是夹杂了雪的冰冷的风，那样的冷淡，平静，似乎令人觉得他没有任何的表情。

    最初的赵虞娇，也就是刘知荇，对秦天泽可是很不喜欢的。

    这个板着一张脸，总想着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家伙，怎么可能让人喜欢得起来。

    可是却偏偏共同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阴差阳错，自己就成了将军夫人。

    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见识到了秦天泽的另一面，他的其他的部分。

    秦天泽保护赵虞娇时的不顾一切，最开始表达心意时的羞涩与胆怯，这些令人回味的情感，都是他们共同拥有的。

    有他的温柔和体贴，还有他的调皮与顽固。

    秦天泽也会有悲伤和难过，他的柔弱和不舍，不甘，他的喜怒哀乐。

    全部全部，都是属于赵虞娇一人所见的了。

    这一切，都是完整的秦天泽的一部分，而这每一部分，赵虞娇都想要清晰深刻地去一一体会。

    无论秦天泽是什么模样的，赵虞娇都是喜欢他的。

    任何一个模样的他，唯一一个他。

    赵虞娇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秦天泽正在深情地看着她。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都一言不发，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可是又似乎都想到了一块儿去了。

    赵虞娇忍不住笑出了声，不明所以地笑着。

    秦天泽见赵虞娇笑了，也忍不住地扬起了嘴角，又是好笑，又是宠溺地问道。

    “娇娇儿，你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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