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今,饶家家主收到了这么个消息,他在悲愤和怀疑之余也就只能祭出这枚护身符自保了。 那边饶家主亮出护身底牌,这边墨霜听得却是心头一动——免死令。他怎么把这个忘了? 当下抬眼看着家主:“免死令,这个东西在旁人眼里是个至宝,可在尊主眼里不过一块破铜烂铁。饶家主想想,就算你濒死前发动免死令召唤那群死士,对于左权使而言的意义又有多大?他可是从亲宦之乱里逃出来的人,而如果你要用祖宗的规矩压他,他又是否会臣服?” 饶家主无言以对直接坐在哪儿嘴角微颤。 正直他六神无主的时候,旁边一个看起来品阶颇高的人突然指着网中的墨霜喝道:“家主不要信他!他根本不知道钥匙是什么,定然是在诈你!” 这一句话像是一阵清风将原本陷入迷茫和痛楚的人陡然唤醒;众人纷纷从惶恐的阴霾里走出齐齐向墨霜看去。 是了!被这小子绕进去了! 如果左权使真的想把各家的钥匙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那么定然会告知这个人钥匙是什么东西。但很显然,这小子根本不清楚内情,只把那紫金盒里的东西当作是钥匙,并且还绝无动摇的信以为真! 想通这处,各人背上汗毛就是一炸冷汗便淅淅沥沥的流下来——差点被这小子摆了一道! 还半躺在地上的墨霜这边听出了不寻常,不管心里有多少疑惑这下都知道局势又再次反转了。当下只得想着对策。 然而这一次,那些被惊吓之后的人又如何能够再跟他平心静气的谈话?只将适才一身的不爽全都给发泄出来,那模样就像是墨霜杀了他们妻女家人似的,不仅横眉冷对而且隐含暴走之态。 不等饶家主发话,一旁的彪形大汉就已指着男人恶狠狠的道:“好个小贼!竟然挑唆我饶家与尊主间的关系!不管你的印信是怎么偷来的,但你绝不是尊主身边的人!今日既然敢在此放肆,就得掂量自己还能不能走出这扇大门!” 说罢,墨霜背后的门和周围的窗户应声而闭。 他适才上挑的嘴角在得知自己行迹败露后又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看着周围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地盘咬牙一笑:“你们以为,能够困得住我?!” 这话是一句算不上狠的狠话,为的是给自己壮胆而不是在阐明事实。他能出去吗?他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自己就算能够出去也得挂一身的彩。 而饶家这边呢? 这上万年的世家就这么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玩儿得心惊胆战怎会不气不恨? 这怒火中烧的当下也是只管确信了这小贼不是左权使那边的人,但有没有可能是主上那边的人他们就不管了,也再顾不上这么大开杀戒会不会因小失大的把当今真正的妖族执权者给得罪里;反正他们就想剁了这不开眼的小子,大不了以后由名义上的站边转为真的投靠左权使! 脑子一热想都没想,那高台上的众人已经纷纷向着墨霜走来,嘴里喊着:“杀死他!”,均是恨不得每个人都能从这小子的身上割片肉下来。论这个情形,即便是饶家家主此刻想要管上一管恐怕也已经有心无力。 墨霜看着那几个高阶的饶家族人走来,这周围又是用兵刃压着自己的寒芒。已知自己再没了后退的余地,于是黑色劲装下本就强健的身躯突的青筋暴起,力道再瞬间被扩至最大。这样一来,本就束缚紧贴在他身上的蛟丝网线便有不少嵌入他的皮肉里;但好在他也是个天生异类,不仅神力傍身而且似乎皮子还比常人厚实不少。所以这蛟丝虽然嵌进去了,但也被硬生生的挡住了往内割的势头。 正当几人走到跟前,墨霜正好浑身一震,顿时震飞了架在自己身上的寒芒也震碎了那坚韧异常的蛟丝网。然后就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起,指尖只局部异化成了尖锐锋利的爪;昏黄烛火不过是瞬间摇晃了几个明灭,顿时一行人便惨叫惊呼几声,猝不及防的倒在地上捂面哀嚎。 蛟丝网,居然被他震断了?! 还在原位不动的家主瞳孔一缩看着这突然的变故。要知道这蛟丝网可是刀劈斧凿、火融冰裂都弄不断的东西,其韧性可说与在类身上抽取的“凌骨刺”媲美。怎么却在这人手上说断就断?! 这边家主还在惊诧,那边距墨霜不过几尺开外的各人均是不自觉的倒退数步后紧接着又围了过去;就在他以利爪伤及周围护卫双目的同时,那六个人也纷纷寄出了自己的兵刃对之划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