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 “没有可是。”他不容置疑的打断她,手掌轻拍她细滑的脸蛋,“乖,听话,你这两天精神不好,要按照吃饭,嗯?” 她看着他从容不迫向卧室门口走去的身影,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哪里奇怪,具体又说不上来。 可能是秦牧坐镇朝圣的事让她感觉怪怪的…… 但愿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薄允慎不久后端着托盘回来,坐到她身边,端起漂亮的瓷碗,舀了一汤粥,吹了吹热气,递到她唇前喂她。 她一看是白米粥,摇头不肯吃。 “乖,这些大米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你不吃就浪费了。” 她一想也是,这里可是吃小麦做的面包和牛排的F国,能喝到大米熬的粥算是很难得的事了,于是犹豫片刻,张唇吞下。 “你精神不太好,现在又是晚上,喝粥会有助于消化。”他一边喂她,一边耐心的哄她。 时初晞心头划过一股暖流,坐起身想要把碗和勺子拿过来自己喝,他却避开她的手,“难得喂你吃东西,让我把这里喂完。” “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你喂啊,被人看到多难为情。”她嘴里这么说,脸上却洋溢着甜笑,很配合的一口接一口吞下他勺子中的粥。 一碗粥很快见底,他黑眸温柔的看她:“还要喝吗?” 她摇头:“饱了。”然后又问他:“你吃了吗?” “没有。” “那你下去吃饭吧,吃完了我要抱抱睡觉。” 他把碗放到托盘上,大手过来抚她的脑袋,“我还有个视频会议,可能要晚点,你先睡。” 她嘟唇,“好吧。” “睡前先去刷个牙。” “哦。”她很乖巧的听他的话,掀开被子下床。 一刻钟后。 大床上,时初晞睡颜沉静。 手机震动。 她的睫毛一动不动,呼吸规律,已经进入深眠状态。 薄允慎看了一眼手机,淡淡接起,“我一会给你回过去。”说完便挂了。 他双手抄兜,漫不经心的迈着长腿从楼梯上下来,遇到堵在一楼楼梯口的胡莺母女。学府 他预料到了什么,微微挑眉。 “薄先生,能谈谈吗?” 薄允慎穿着白天的黑色衬衣,黑色长裤包裹着笔直的修长双腿,气质清冷优雅。薄唇吐出淡漠的声音:“抱歉,我想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谈的。” 望着他明显拒绝的模样,方凝鼓起勇气,上前迈上去两个台阶,放在身侧的双手握拳,紧张的与他对视,颤抖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我们想和你谈谈……关于黑翼集团的事。” 男人镜片后的眸色如墨,俊美的脸上却淡淡的溢着笑:“如果你们是想谈关于黑翼集团的事,我想由我太太本人在场一起听比较好。” “薄先生。”眼看男人迈下楼梯,随即往书房走去,胡莺上前拦住了他的身影。低低的说:“是我女儿没说明白,还是你在装糊涂?” 薄允慎脸上笑容不变,但不及眼底,菲薄的唇片蠕动,清清凉凉的开口:“我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胡莺脸色难看,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难对付,她已经这么暗示过了,他依然不动如山。 方凝手指掐着掌心,尽量不让自己那么胆怯,再次鼓足勇气上前劝道:“薄先生,请你放心。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一道不轻不重的嗤笑打断了她的话,男人单手抄兜,另一只手中有意无意的把玩着纤薄的手机,唇角渐渐噙上阴冷的笑:“既然你们这么想谈,不如我现在就带你们上去找她,大家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他回答的这样干脆利落,胡莺母女反倒一阵错愕。 男人已经迈步上了楼梯,他的步伐不紧不慢,但从容淡然,完全不像做做样子。 “妈,是不是我们看错了。他不是我们说的那个人?”方凝拉着胡莺的手悄声说。 胡莺也有点糊涂了,长叹口气说:“算了,可能真的是我们认错了。这件事不要捅到方媛那里去,惹她反感,把我们赶出去不划算。” “怎么,姨母,那个野种要赶你们走?” 梵妮咬牙切齿的声音突然从母女俩身后传来。 胡莺和方凝同时吓了一跳,胡莺回身白了侄女一眼,“你躲在这里干什么,想吓死我们吗?” 梵妮撸起袖子就要往楼上冲:“姨母,刚才你说那个野种要赶你们走是不是真的?她反了。你可是这个家族的女主人,她怎么能赶你走,我去找她……” “你给我闭嘴!”胡莺上前喝止住梵妮,头疼的咬牙,“你马上给我滚回房间去,不然从明天起你永远不要到庄园里来。” “姨母,你太教我失望了,你怕一个野种做什么?你手上有两大金牌律师,打官司你她那两个哥哥都不怕,还怕她一个野……” 梵妮眼看声音大起来,方凝上前把梵妮的嘴捂住。紧张到声音都有点变了:“你小声点,你一口一个野种,那天你耳光还没挨够吗?” 梵妮顿时脸上像火辣辣的烧起来,再也不敢随便乱讲话。 “夫人,方凝小姐,你们怎么不上来?” 楼梯上方,传来男人懒洋洋的嗓音。 胡莺停了一下,挤着笑仰脸回答:“薄先生,刚才只是误会,天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薄先生了。” 二楼。灯光下,男人戴着眼镜的脸更加立体,深邃又棱角分明,特别是那镜片后俯视的双眸,如夜空中的雄鹰一般,锐利而又深不可测。 他再次下楼,唇角勾起冷淡的弧度,“夫人,既然你们想单独找我谈,不如我们谈谈另外一件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