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隐隐约约,她好象明白了,这个男人选择在这里占有她,真正目的就是想让她记住反抗他的下场,他要在她脑海中,在她心底深深打上烙印,让她每次想起他就毛骨悚然,不再敢忤逆。 “靳珩,靳珩……停下,停下来……”她忍不住啜泣,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放过我,我求你,我求你了……” “你求我也没用,到了这种时候没有哪个男人能停得下来。”他喘息声清晰而性感,“不过你叫声老公来听听,我可以考虑下慢一点儿。” 时初晞全身的每根神经都被他占有到战栗,听到这句气得想再给他一巴掌,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靳珩,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今天你欠我的,欠我家族的,改日我一定会让你十倍百倍的还回来,我说到做到!” 男人的脸压下,连同他眼中的玩味和残酷,“好啊。我最喜欢和人玩游戏了,要是你还是以前的你,倒显得没意思。不过现在,我先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濒临死亡的感觉,嗯?” 她的身体像被撕裂一样,从来没有这么被他对待过,很快哭声越来越厉害…… …… 凌晨四点左右的光景,天空蒙蒙亮。 声响不停的树丛逐渐安静下来。 时初晞如婴儿一般蜷缩在草坪的角落,她昏睡了过去。 靳珩靠叼着烟坐在一旁,一条长腿曲起,另一条长腿随意伸展。烟雾重重,像是给整个靡乱的夜晚蒙上了最后片刻的迷离。 “唔……嗯……” 身边的女人睡梦中抽噎了一下,他歪头看了一眼,她脸上的泪痕没干,眉头仍蹙得很紧,手指和脚趾也依旧蜷着,像是在梦中还没结束一样,衬着雪白身段上暧昧的痕迹,益发招人怜惜。 他眯眸抽了一口烟,确实很怜惜她,只不过比怜惜更多的情绪是愤怒。是征服欲,男人骨子里的那点劣根。 一根烟不知不觉中燃到尽头,他将烟头捻灭,望着那一缕上升的烟灰,脑海中想起她最后即将跌进黑暗时说的一句话:“靳珩,我恨你!” 他承认自己过于冲动了,但这样并没什么不好,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想偶尔的放纵或是冲动并不代表什么,这才是真实的他,从薄允慎切换成靳珩,他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因为这本来就是他。 未来,他们有漫长的时间要在一起,越早让她适应对彼此都有好处。 …… 时初晞大汗淋漓的醒来,躺在陌生的床上好半天才有了知觉。 身边的床铺是空的,没有睡过的痕迹。 昨晚在花园树丛中的一切,身下草坪的柔软与冰冷,身上男人的火热与残酷在瞬间注入脑海。 那不是梦。 她低头看着自己白嫩的身体上到处是青紫的痕迹,脖颈处传来阵阵疼痛。 小手下意识的抚上纤细的脖子,昨晚到最后冲刺的时候,他贴着她的脖颈,像野兽舔咬着猎物。时时有着被咬断大动脉的危险。 呵…… 就算那是梦,她也宁愿一直陷在那个噩梦里,不要醒来。 噩梦毕竟是短暂,现实才是漫长而煎熬。 她掀开被子下床,在浴室里冲洗了一个小时,洗到皮肤处处疼痛,才关了水龙头。好易 换衣间。 这次她认真挑选,冷笑着发现整个衣柜里的衣物不是露背,就是露肩,要么就是露大腿,无一不是走性感路线。无一不展露女人的身材曲线。 不由的想起了性感的宁黎娇,原来那种类型的才是他喜欢的。 所以,他就也想把她打造成他喜好的类型? 时初晞真想咬牙把衣柜关上,但不穿衣服又不行,挑挑拣拣,最后总算找了一件不那么性感的,白色蕾丝裙换上。 回到卧室,视线停在红色的懒人沙发上,她的包静静摆在上面。 旁边摆着她的手机,昨晚她记得带到花园吃晚餐的,后来被他拉进树丛。手机事后应该是被他一同带了上来。 她本来是想看时间,无意中却扫到手机有信号。 睁大眼睛,反复看了一遍,真的是信号。 昨晚信号还被屏蔽了,今天就突然有信号了。 他会这么放心她? 她没有松口气,反倒更提心吊胆了,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根本不担心她与外界联系,也就是说,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知道她翻不出他的手心。 这真是一个糟糕的认知。 时初晞苦笑着站了一会儿,走到卧室门口。昨晚紧锁的门也开了。 她重新关上门,快速拨了一个电话给章陌,无人接听。 这就说明,章陌还在他手里。 对了,蓝斯。 她又点开通讯录,找到蓝斯的号码。 响了七八声被接起,却是一个懒洋洋的女声,“谁?” 她以为打错了,看了一眼屏幕,确定是蓝斯的电话后开口:“我找蓝斯。” 那头女人倒没不耐烦,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声音更是低懒,“你是方媛?” “对,是我,我找蓝斯,能让他接个电话吗?”时初晞声音有点急。 “不能。” “……” 那女人接着补充了一句令她遍体生寒的话:“因为他在医院,恐怕暂时没办法说话。” 时初晞怔愣了好几秒,“他怎么了?” 以他在F国的地位,谁能近得了他身,伤得了他分毫。 “他被人袭击了,打断了下颌骨,医生说他要休养好几个月,以后也不能大声说话。” 时初晞不出声了,她猜到了什么,打断下颌骨代表着对方在警告蓝斯乱嚼舌根,而就在几天前蓝斯刚刚向她揭露了那张照片,也正是蓝斯,她才会这么快发现了靳珩的真面目。 “很抱歉。”时初晞无比愧疚。 “不用说抱歉,是他自找的,我跟他说过不要管奥纳西斯家族的事,他偏偏不听,从方凝来求见他起,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