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父亲?加拿大的那个吗?” “对,你知道?” “嗯,听他提过一两句。” “那就好,我以为他没告诉你呢,不过我也不完全确定能不能有效,他和他父亲的关系不太好。” “关系不太好?” “是的。” 时初晞皱眉,当他还是薄允慎的时候,他提到过他的父亲,当时她听得出来他对他父亲的感情很深厚,但那是从前,不排除他当时故意在她面前营造出孝子的假象。 两人又聊了几句,手术终于做完了。 护士把人被推出来,应翎急忙上前,“薄总。” 靳珩双眼紧闭,脸色惨白。 护士一刻没停,把人推向病房,应翎焦急的跟了上去。 时初晞丫着没动。 和医生聊了几句,医生说血管已经接上了,严重的是小腿有一根韧带断裂,情况不容乐观。 时初晞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她也没去病房看靳珩,离开了医院。 隔日一大早,应翎打来电话,“太太,薄总醒了,他非要回F国,现在要怎么办?” “他要回就让他回,剩下的麻烦你帮忙办一下。” “薄总腿部受伤,没办法上飞机。” “那就包个机,连人带病床一起弄上飞机,稍后你过来拿我的信用卡。” “我明白了。” …… 这天中午。时初晞是在飞机上见到的靳珩。 应翎听了她的建议,包个了一个飞机,此时正飞往F国。 靳珩靠在升起的床头,失血过多导致他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接近白色。 时初晞穿着很休闲,上身是一件露肩喇叭袖的衬衣,下身搭配一条高腰毛边的牛仔短裤,头发也剪短了,烫成微卷,变成了时下流行的“锁骨发”,显出两只眼睛大而有神,很甜美小清新的发型,似乎在无形中透出她的绝好心情。 靳珩望着她,阴郁的黑眸犀利森冷,唇角划过一丝笑,“还敢过来见我,勇气可嘉。” “我为什么不敢来见你?”时初晞把手中的包放在座位上,淡然的面对他。 “也就是说,你对昨天对我所做的事没有丝毫抱歉或是悔意?” 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歪头看他:“如果我感到抱歉或是悔意,你会和我离婚吗?”火灭 他悄无声息的看她,双眸中阴沉的寒气几乎渗到了整张面孔,等于直接表达了他的态度。 “我知道你不会,所以我的态度对你来说一点不重要。”她耸耸肩:“再说,你之所以不放开我,不就是享受着我爱你的感觉吗?可是我现在不爱你了,宁黎娇不一样,她一直爱着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她都对你思之如狂。她身材性感火辣,又是你喜欢的类型,来段一夜情对你来说没什么损失。” “你不爱我了?”男人深深的看着她,在她一整段话中仿佛只听到这一句,那暗如深渊的眸中仿佛翻滚着滔天巨浪,似笑非笑的问:“你给我下药,让宁黎娇和我上床,你是不是一点没犹豫过?” “对,没有,从头到尾我只想离婚。” 她视线转向窗外,平常遥不可及的云朵,此时大片大片的像棉花糖一样飘浮在眼前,仿佛唾手可得。 而她想要的自由呢,怎么就那么难。 犹豫过吗? 她没什么感觉的想,如果他是薄允慎。她一万个犹豫、舍不得,可是他不是。 他是靳珩,他是一个机关算尽、阴险毒辣的男人。 就算她昨晚真的有一丝犹豫,那也仅仅是因为往日的情分。 她必须割舍,如果一块肉腐烂了,与其看着它生蛆变臭,不如忍痛用刀挖去。 伤口就算再痛,再血淋淋,也总有痊愈的一天。 她不怕疼,她怕的是这无休无止的煎熬,无休无止的黑暗生活。像一眼看不到边。 靳珩下颚线紧绷,微哑的嗓音带着徐徐的冷笑,“很好,真是好极了!不愧是我靳珩看上的女人,你够狠。” “彼此!彼此!”她转过头,立刻反唇相讥,“与你比起来,我这些不过是雕虫小技,要真说起来我该感谢你,是你给我的人生上了一节生动的课,要想达到目的。必须要狠。” 两人在飞机上闹得非常不愉快。 飞机抵达F国机场。 傅陵早就等候在外,见到护工连人带病床把靳珩抬下飞机时,傅陵脸色难看,“靳珩,你还没死?” 靳珩微掀起眼皮,“嗯,没死。” 一旁的应翎一脸茫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这不是薄总么,什么时候变成靳珩了? 等等,应翎敏感的神经像被戳了一下,差点没跳起来。薄总……薄总是靳珩? 不可能…… 怎么可能…… 时初晞路过应翎身边,见他呆若木鸡,把人拉到一旁,低声说道:“应翎,你把人送到了,也算是人至义尽,这里的事有他的兄弟接手,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听我的,赶紧回去,以后不要和他有来往。” “不是……不是。太……”应翎现在大脑一片混乱,想叫她太太,突然又觉得不合适了,改了口小心谨慎的说,“他真的是靳珩本人?” “是,他就是靳珩。” 应翎吃惊得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时初晞同情的看他,“好了,你现在直接去买张机票,马上走。” “我……”应翎回头看着靳珩,傅陵正站在病床边和他说着什么,应翎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薄总变成了靳珩。这一切像做梦一样。 “我想去和他说两句话,不管他是谁,在我的心里,他是我曾经的上司。” 时初晞没有阻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