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说过,你要十亿我给你。” 那绑匪怒道:“你人在这儿,怎么给我十亿?” “不是,我可以签转让协议,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可以给你几套房产,加起来可以抵十亿。” “我要的是现金,现金!”绑匪头目没拿到钱,整个人都处在暴躁的脾气当中,一下子从口袋里掏出枪抵着她脑袋:“老子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她说的这些都是不动产,没办法马上变现,难怪绑匪不肯相信她。 时初晞赶紧又道:“那你选一个你认为安全的方式,支票怎么样?” 绑匪头目气得七窍生烟,又不想自己没个轻重把人打死了,到时候拿不到赎金,拿出一根烟来点上,没回她的话。 倒是旁边的人说道:“靳珩今晚七点出席一场上流社会的晚宴,他身边还带了漂亮到令人移不开眼的女伴,现在整个网络上都在刷这条新闻,所以老大才会生气,感觉被耍了。” 她耸了下肩,“在巴塞罗那前阵子我和他的关系就闹得沸沸扬扬的,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我和他早就没什么感情了。我早说过你们要多少我付,是你们老大不肯相信我。” 旁边那人没理她,低声和绑匪头目嘀咕什么,不一会儿另外有绑匪过来把她的双脚也绑住了,另外又往她手腕上又加固了绳子。 绑匪头目这才满意,带着手下一前一后的走了。 时初晞双手被绑在身后,整个人仍趴着,腰好象被椅子砸断了,抽了半天的气身体才挪动了一点,根本坐不起来。 房间陷入黑暗,没有灯,恐惧加倍。 半天没吃饭的她,这一晚没有任何食物,连口水都没有。 就这么趴在地上过了一夜。 凌晨即将过去,当第一抹微弱的光亮照在脸上的时候,她睁开眼睛,腰虽然疼,却感觉到身体好象有了点力气。 咬着唇,她挪动起来,最后挪到沙发上吃力的坐进去。 开始回想昨晚绑匪所有的话,他们说靳珩昨晚七点根本没来,而是去参加了一场晚宴。 就是那场她拒绝参加的晚宴吗? 那场晚宴对他就那么重要? 不见得。 不过是权衡之后发现她在他心目中不那么重要,不值得他冒险罢了。 又疼又累又渴又饿,每一秒都极其难熬。 那些绑匪会不会走了? 要是把她扔在这里,靳珩只要过两天来收尸就能得偿所愿。 两眼无神的望向窗外,想判断现在几点了,突然,窗外出现一道黑影,起初以为是树影,但窗户却有要被从外面打开的迹象。 难道真的有鬼? 霎时,她瞳孔骤然紧缩,害怕到一下子忘记了呼吸。 因为蒙着厚厚灰尘的窗户真的慢慢被推开了,拉长的“吱呀”响声像针刺着神经,全身的汗毛仿佛根根直竖起来。 死寂的空间内,她的心脏瞬间狂跳不已,手捏成了拳头,但手腕被绑得太严实,拳头起了不作用,挣扎着拼命想坐起来。 窗户被推开一条缝,有刻意放低的响声。 一时无法逃走。她下意识的靠进沙发,闭上眼睛。 第13道晨光 声音越来越响,像是有脚步声跳进了房间,窗帘被轻轻关上了。 从脚步的声音来判断,好象是个男人。 下巴被男人的手指托起,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媛媛。” 她立刻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正是靳珩。 他把手指放在唇前,示意她不要大声,压低声音说:“我现在带你出去。” 昨晚说好了七点他过来交赎金赎人,结果他食言。第二天才偷偷摸摸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一点不担心绑匪撕票? 时初晞的脸冷着,“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救你。”他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将她手腕和双脚上的绳索一一割断,“跟我走。” 她拨开他的手,看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孔:“靳珩,你不觉得这个房间很眼熟吗?”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他想再拉开,她又再次甩开他的手。 “不,就在这里说。” 他往房门口看了一眼,“这里不宜久留。” “那你就一个人走。把我留在这里好了,反正你昨晚已经放弃过我一次。” 他黑沉的眸凝视着她倔强的小脸,紧抿的薄唇淡声道:“你想说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不想说什么吗?这个房间与别墅的主卧室一模一样。” 他神色很冷淡,像是刚刚想起来,随意往四周打量了一番,极其平静的说道:“是么?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样卧室而已,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她快步走到那张油画前,手指着说:“那这个画呢?上面为什么有薄允慎三个字。也是巧合?” 这次男人没有说什么,他甚至连眼神都没往墙上的油画上看一眼,就仿佛他早就了如指掌一般,停了一会儿,轻描淡写道:“媛媛,你到底走不走?” 她看着男人逐渐黑沉下去的脸色,闪烁着寒芒的黑眸,知道她的这一系列举动已经惹恼他了,深吸一口气说:“今天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回应她的是男人淡淡的嗤笑。 “媛媛,你是不是觉得我既然过来救你。就一定会救你出去?” 她低头轻轻活动了两下被绳索勒得发疼的手腕,讽刺笑了笑:“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以为你是在担心我。你要是真担心我,不会明明昨天说好晚上七点来赎人,结果你却像没事人一样跑去参加宴会,身边还带着一个漂亮的女伴。”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让你陪我去,你不肯,还说让我自己找女伴,媛媛,你这是倒打一靶。” 在他说话之际。他大手伸过来将她的手腕拽到跟前,眯眸查看她伤口,白嫩的手腕肌肤被磨破了皮,泛着血色。 他皱眉从身上的背包里拿出一小卷纱布,动作利落的给她包扎好。 “靳珩。”她看着他熟练的包扎手法,想起曾经也有过这么一次,“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受伤?” 靳珩原本冒着寒气的脸当即看了她一眼,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之际,从鼻腔里淡淡嗯了一声。 她趁机问:“你以前是不是在这里住过?所以你对这里念念不忘,才会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卧室出来?” 他这次没回答她。从背后的大背包里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绳子,转手过来要往她腰上系,她闪身躲开:“我说了今天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好,我回答你——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