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透着浓浓的不悦,“彼得,不是让你找个女中医的吗?” 时初晞:“……” 老中医:“……” 女佣:“……” 就连站在门口不方便进去的彼得听到这句话也是:“……” 靳靳半转过身,看着彼得:“去找个女的中医过来。” 看着老板黑炭一样的脸色,彼得没敢把医生不分男女的话说出来,缩了缩肩膀,弱弱的开口说:“靳先生,F国的老中医不好找,这还是费了好大的力从邻国找过来的。要不听太太的,去中国找,那里中医多,肯定有女的中医。” 男人的脸色更黑了:“滚。” 彼得赶紧溜了,和他一起溜的还有老中医和女佣。 卧室里一时又剩下两人。 时初晞没起来,之前还不觉得,趴下后感觉腰上疼的很,坐起来这种简单的姿势对于此时的她来说很难。 就在她准备试第二次起身之际,腰上多了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按着她的腰。 她侧头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人:“靳珩,我严重怀疑你就是故意把中医赶走,让我腰伤好不好,这样我就无期限的待在F国,回不了中国。” 他没理会她的嘲讽,手上继续按着。 刚好按到她受伤的地方,她闷哼一声,吸着气说:“我要回去,靳珩,你就让我回去吧,我回去能找更好的中医,也能早点治好腰伤,好不好?” “不好。” 她手攥紧了。 男人的气息靠近,在她耳边吐气:“媛媛,在你心底是不是还有薄允慎的影子?你下意识的以为你回去了,就能找到从前的感觉?” 她闭上眼睛,微颤的睫毛却泄露了她的心绪,索性承认:“是又怎么样?” “媛媛,薄允慎是我,靳珩也是我,只不过那是以前的我。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你要这么执迷不悟?” “我执迷不悟?也许吧。”她淡淡的笑。 他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看了她足有一分钟,亲昵的凑在她耳边继续道:“刚才没和你说明白一件事,接下来我们要举行的婚礼,你不是薄太太,是我靳珩的妻子。” 她身体震颤,不禁问:“你要公布你的身份?” “嗯。” “你隐瞒了这么久,却要选择在婚礼上将你的身份大白于天下?你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按在她腰上的大手撤离,他坐在床边打电话:“去找个西医过来。最好是上次那个女医生。” 放下手机,他淡淡缓缓的道:“我能打什么算盘,你不是一直在心底悄悄怀念薄允慎的么,我要用一场婚礼告诉你,薄允慎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了,你以后是我靳珩的妻子。” 她稍稍支起身,扭脸定定的看着他,片刻后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刺激到了你,让你对过去的你那么厌恶?是不是我父亲对你做了更过分的事?” 那副油画很说明问题,那些线条先是给人一种压抑。过后又像是逐渐在蜕变。 就好象是一种人的心理变化,从一个性格变成了另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性格。 他薄唇紧闭没回答她,手机震动起来,他跟着走到窗前,接起电话。 这是一个冗长工作电话。 他讲了足有十多分钟。 她听得无聊,艰难的坐了起来,随手拿起手机,有一条微信。 来自于施桐。 ——初晞,我想离婚了。 这条微信是一个小时前发的。 施桐终于要跟那个老男人离婚? 时初晞暗自替她感到高兴。 接下来又有一条。 ——活着真没意思,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去临鸿市找你? 一行字,足以教她心跳加快,顾不上发微信,赶紧拨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机械的女声反复说道。 她想再试一次,手机被走过来的男人拿走。 “还给我。”她瞪他。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微信内容,嗤笑:“你自己的婚姻一塌糊涂,怎么还想当别人婚姻中的导师?” “不关你的事,把手机还我。” 她越想越觉得施桐有轻生的念头,那个老男人就是个大变态。上次她看到施桐身上有多处伤痕,平常一定没少受虐待。 年少的时候施桐就是个比较安静的女孩,从没做过过分的事,倒是她和另外几个发小,叛逆期做了不少打架整人的恶作剧。 施桐是个善良的女孩,她值得更好的人生,不应该被毁成了这副样子。 靳珩不仅没还给她,还把手机塞到了裤兜中,低头凑近她,邪邪的勾笑:“你亲我一下。我就还给你。” “靳珩,你无不无聊?把手机还给我!” 他也不催她,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等着。 她咬了咬牙,在他俊脸上亲了一口,“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他没再为难她,手机递到她跟前。 她快速回复语音过去,“施桐,我在国外,暂时回不去,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千万不要想不开。” 微信对话框上没有动静。 敲门声响起。 彼得找来的女医生进来,先要给她输液。 “我不输。”时初晞冷着脸,不配合女医生,甚至伸手要拽输液管。 女医生很尴尬,又不敢太用力。 靳珩摆了摆手,女医生赶忙让开,他双手撑在她腰侧的床上,脸上倒没动怒,“想让我答应你马上回国,你才肯配合?” “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