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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跟沈涵商量出来的策略，不直接开口问飞禽七式，而是先要来清单。问七八种宝术把飞禽七式掺杂在里面问，到时候故作为难随便挑中飞禽七式，这样一来小老头就不能看出他们的本意来，自然不能坐地起价。

    “低阶宝术啊？我这里多的很，保证你们满意。不过清单上只有几百种，本店卖的低阶宝术有几千种剩下的都在这儿。”小老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随即接道:“我可以当场写给你们。”

    “当场写？你别开玩笑了，宝术只是抄写下来是没有用的，必须得精通这门宝术的人写才能把宝术蕴含的真意写出，这样后来的人才能根据它学会。”沈涵有些气愤指出了小老头语言里的破绽。

    鹰翔倒是不清楚这个道理，不过听沈涵的话似乎要默写宝术必须得会它才行，难道这老头会几千种低阶宝术？

    “贫道既然开门做生意当然是有这个本事，不少人却曾言贫道吝啬，不过却从没人说过贫道没本事。”小老头蓝色的衣袖一拂脸上有些愠色。

    “那你写的宝术能拓印或者说感悟几次？”沈涵问道，他之前在族群中听说过拓印次数的问题。

    宝术里蕴含的真意有限，能拓印几次就意味着能够几人感悟学习，超过这个次数宝术上的真意就没有了，后面的人再也无法学习。

    “按照市场标准十次。”小老头回答道。

    鹰翔从怀里拿出自己之前买的高阶宝术问道:“这门高阶宝术能拓印几次？”

    小老头扫了一眼很容易的就辨别出来道:“三次。”

    “才三次，老大我们被坑了。”沈涵一脸气愤。

    “市场标准低阶宝术能拓印十次，中阶宝术能拓印五次，高阶宝术能拓印三次，你们没被人坑。”小老头道。

    “嗯，原来如此。”沈涵生怕被人坑了，此时喜笑颜开。

    “奇怪，我们族群的宝术几代人一直学习，怎么拓印次数一直没用完？”鹰翔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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