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是越养越娇气了,走这一段路都觉得累。 马车外的胡伯回道:“是侯爷叫我来的,他看见周小将军一个人回来,便知道他肯定没管你,便叫我来接你。” 提起周旭,沈云清有些好奇,“这个周小将军是不是脑子缺根弦?” “啊?这……清姑娘莫要这样说,他也是因为他姑姑的事,对京城很有抵触,此次如果不是大公子写书信给他,他还不一定愿意来。” 是这样啊! 沈云清小声嘀咕了句:“还挺会端着架子的!” 胡管家在外面继续说:“现在不要说侯爷,就是皇上都得求着他,他能不有架子么?苗疆人本就不善变通。清姑娘就稍微忍忍。” “唉……不能忍怎么办?”沈云清在马车内叹了口气,“他可是尊大佛。” 关于周旭的信息实在太少太少。 没有人跟沈云清讲一讲这个人到底什么脾气,导致她对接下来几天二人的相处,有些忐忑。 周旭的苗疆军就驻扎在京城西门,也就是西大营,而沈云清的烟花司在北大营。 除了苗疆军,还有太子带领的,京城内的禁军,和一小部分从其他地方调过来的士兵,组成了京城保卫军,主要听太子指挥。 太子虽然从小熟读兵书,接受着帝王级的教育,毕竟没有真正上战场的经验。 所以,整个西大营内,主要还是听周旭。 沈云清被安排在了伤兵所,除了需要教会所有的士兵,熟悉使用火乍弓单外,还要照顾伤患。 沈云清莫名想起一句话:她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在西大营待了两日,给沈云清的感觉就是压抑,太压抑了! 大家脸上都没有一丝表情,麻木着做着自己手里的事。 就连太子,也呆在营帐内,一直没有出来。 距离上一次白狄的进攻,已经过去一周,伤兵所里的伤患基本处理妥当。 沈云清闲来无事时,拿起纸笔,将火乍弓单的内部结构图,详细地画了出来。 画完一幅又一幅,乐此不疲。 刚来的时候,她就在周旭和太子的要求下,给所有的士兵上了一堂关于火乍弓单的课。 不过,她觉得,光这样讲解没用,得有详细的图纸,让每个士兵都能看清楚。 火乍弓单的爆点在哪里,怎么使用才对自身安全。 她花了两天时间,画了将近一百幅讲解图,在军营里给士兵们传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