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今晚的话题比较特别一点。 ……陆白从陈衷到糜芳再到臧霸挨个问了一遍之后,随口问起了陈群。 “你是怎么把他和那几人放在一起比较的?”陆悬鱼有点不解,“这就不是一回事啊。” “如何不是一回事?” “那几人是家中次子,想要送来与我联姻,”她说,“陈长文不同,主公十分看重他的才学与名气,他待我也颇冷淡,如何能混为一谈?” 陆白眨了眨眼,“如何冷淡?” ……她想了一下。 陈群当面打她小报告的事都不必说了,就说她顺路带书去他家时,不愿留下来寒暄,他要生气,她准备提早返回青州,好心让他在下邳多留几天,他也要生气。 整张脸都别扭着,仿佛她欠了他什么似的。 这样想一想,她觉得奇怪极了。 “他与我不是一路人,但他为何非要留在青州,我实在是想不出。” 大概是孔融比较有魅力?或者是学宫比较有吸引力?她这样不是很专心地想。 陆白端着酒盏,坐在她旁边盯着她发呆,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从何开口。 第223章 青砖砌起的墙外,有古树参天。 春时已经过半,偶有夜风袭来,枝头那并不触目的花瓣便随风飘落,洒在庭院中的小水池上。 似乎有游鱼借了月光,悄悄浮上水面,鱼嘴一张一合,将那星星点点的花瓣吞入腹内,再满意地潜下去。 这样柔和而清幽的月夜,还有这样一位美丽的女郎正在慢慢地斟酒,看起来赏心悦目极了。 ……但陆白的话就不是很悦耳。 “阿姊,你看那树,”她有点感慨,“听邻人说,那棵古树约有百余年了,去岁被雷火烧过,人人都以为将要枯萎,不想今岁仍能发出新芽,开出这样的花啊。” “是啊,”陆悬鱼也仰起头看了一会儿,但她词汇量比较匮乏,说不出什么声情并茂的话,只会说,“嗯,好看。” “木头也能开花啊,阿姊,”陆白说道,“你连木头都不如啊。” …………………… “……你这是什么话。” “我原来总觉得,阿姊知道身边郎君们的心意,只不过志在天下,所以不将儿女事放在心中,”她说道,“现在我才发现,你哪里是木头,你简直是一段百炼清钢,这些郎君的小心思在你这里想作个笑谈都不得!” 陆悬鱼正拿起一片烤鱼干在嚼,听了这话,顿时感觉这鱼干就嚼不下去了,但吐出来似乎也有点尴尬,只能满脸燥热地将没嚼明白的鱼肉草草咽下去。 ……噎住了。 于是她说起话来就有点闷声闷气,还带了喉咙里叽里咕噜的声音,“哪来的小心思!” “陈长文不留在刘使君身边,偏要来北海,究竟为的什么,难道阿姊不知道吗?” 她端起酒盏,喝了一大口酒,总算将喉咙里的食物冲刷进胃袋,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你莫不是想说他对我有意?” 陆白故作恍然,“阿姊难道知道么?” ……知道个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