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到这个,宋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她:“你不是说陈夫人只是妾室吗?怎么我听孙郎君唤她母亲?” 风黎解释道:“夫人虽是妾室,但孙家众人都是把她当主母看待的,孙郎君也是由她抚养长大,自然将她视作生母。” 据孙俊民无意间透露,陈氏出身不好,因此哪怕孙员外正妻死后,孙家宗族内也不许他将陈氏扶正。 至于到底有多不好,风黎根据一些小细节推测,陈氏可能是出自扬州某座秦楼楚馆。 孙员外无法反抗宗族长辈,又不愿再娶正妻,于是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陈氏虽名为妾,但除了一个名头外,实则与主母无异。 当然,这些更隐秘的事,风黎并没对宋樘多言。 他听后恍然,“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看陈夫人举止大方得体,不太像名妾室。” 风黎不想继续说这个,于是转移话题问道:“你方才听到采荷的话,为何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宋樘这才想起来,连忙压低声音道:“她说的那副棺材,我总觉得有些熟悉,方才出来仔细一想,很像是当年官家赐给朝阳堂姐那副。” 听到这话,风黎不由惊讶,“这话怎么说?” 宋樘解释道:“你不知道,前些年民间盛行厚葬,朝中为此特意拟过条律,从丧葬规格到棺木、纹饰等全都进行了明文规制。” “那段时间有出嫁的公主离世,官家都不让用太过华丽的棺椁,所以满凤纹的棺木是很少见的。” “但后来朝阳堂姐去世后,官家亲赐了一副满凤纹的内棺,那棺材是用楠木所制,我亲眼见过的,印象很是深刻。” “刚才那名婢女所述棺木的颜色、图案、形制都与我当年所见十分相似,故而觉得惊讶。” 他说着,见风黎沉思不语,于是又补充道:“当然,我也只是怀疑,毕竟没亲眼见过。” “况且本朝虽有律令,历朝却各不相同,说不定是从前留下的,只是凑巧相像呢?” 风黎抬头,“那你再帮我查查,那座宅子的前主人中,可有与定安伯府有联系的?还有,这件事官府为何会草草结案?” 惊讶过后,宋樘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说……?” 风黎摇头,“猜测罢了,先查着吧,此外,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宋樘一声哀嚎,“你当本世子是万能的啊?怎么那么多事?” 第(2/3)页